就在這時，無香快步上前陪著笑臉，“哎呀，原來是十三夫人和十五夫人啊！墨墨今天說得不好，讓兩位夫人不開心了。夫人這桌的酒菜今兒個就不收錢了，就算我無香請客賠罪，還請兩位夫人大人有大量，不要再計較，讓墨墨把今天的故事說完吧，大夥都還等著聽呢。”

“還說？這故事還能說嗎？再說，我都要暈死了！這種低級無聊的故事，怎麽能讓墨墨繼續說呢。墨墨是我們都城的第一說書人，要說就該說那粗公子的作品，這個什麽楓公子的，有啥好聽？他的故事根本就不配讓墨墨來說。”那十三夫人檸檬不依不饒。

“是啊，誰稀罕你請客！我家老爺不差錢！”十五夫人色賣一拍桌子，“要我們說，這故事就不要再說了，換成粗公子的書來說。不然以後我們來聽書，遲早被這個無聊的故事給氣死！”

“兩位夫人，小的一時說錯話了，兵部尚書家當然不差這幾個飯錢！”無香陪著笑，繼續勸說，“其實楓公子的《小獸妃》還是不錯的。你們看，今日來了這麽多客人，很多就是沖著故事本身來的。我們‘聽雨軒’歷來公平，只要是好故事，不管是誰寫的，都可以說。前一陣，也才剛說過粗公子的作品《我就是個蛋》，這次說《小獸妃》也是為了換換風格啊！”

“換什麽風格？！無香老板，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吧？還是收了那楓公子的好處？就這樣的東西還說好，你們的品味也太差了！”那檸檬根本不把無香的話當回事，繼續罵罵咧咧。

“太過分了！兵部尚書的小妾很了不起嗎？！”素素聽到這裏站了起來，打抱不平的俠女氣概一下顯現出來。眾人還沒回過神來，只見素素忽的一下就已經從樓上跑到樓下，沖到那兩個八婆面前，一把拉開無香，鄙夷地望著兩人，手誇張地在空中揮動，“哪裏來的蒼蠅，在這裏嗡嗡嗡的，吵得頭都大了。”

倆人一看突然冒出來的素素長得跟天仙似的，本來就各種嫉妒，還被她這麽一諷刺，更是氣結，當下大喝，“哪裏來的野丫頭，在這裏瞎說什麽！這裏輪得到你講話嗎？”

“喲，兩位姨太太真是各種新潮各種美，各種放蕩各種吠啊！我們大家好好地在這裏聽書，你們兩個不喜歡聽走了就是，鬼叫鬼叫地做什麽，擾人清靜！”素素還真沒把什麽尚書放在眼裏，說出的話更帶諷刺。

“真是野丫頭，如此不講禮貌！你有什麽資格站在我們面前？”倆人看素素服飾簡單，自然不會是什麽名門貴族，就要拿身份壓人。“是啊，你是誰呀，居然敢這樣和我們說話！”

“我是誰你們管不著！”素素看著那檸檬一臉厚厚的粉，誇張地作出惡心的表情，“看你這副德行，不打扮吧，比鬼難看；一打扮吧，鬼都癱瘓！難道傳言是真的？沒腦子的人再怎麽裝，還是只能裝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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